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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有了替代品，还是用廉价的中药配制而成的，如果真能用于临床，那对于患者而言，可是天大的好事，仁爱医院也能够趁机大赚一笔。
“你说呢？”
李牧似笑非笑的看着薛慕华。
“我说？”薛慕华听不懂李牧的意思。
李牧将咖啡一饮而尽，又道：“我呢，考驾照的时候贼厉害，从科一到科四，全都是满分！但是呢，一开车可就不行了，上路闯红灯，变道不打转弯灯，还撞翻了人！”
“你……”
薛慕华恨得牙痒痒的，对李牧的良好印象，转眼间不翼而飞。
用中医配药何等玄妙，高仿昂贵的进口药，但到头来，却只是为了应付检查的手段。
将自己的能力用于作假，却不真的思考为患者服务，像这样的人，薛慕华嗤之以鼻。
薛慕华甚至后悔为李牧亲手泡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