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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来，“是吗？她怎么没死呢？她要是死了，可不就太好了吗？”
顾景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李歆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恶毒？她恶毒？
李歆婉猛的笑出声来，“顾景年，我恶毒？你知不知道你们对我做了些什么？怎么还敢用这样的话来形容我！”
我做错了什么，我不过是爱上了你，才酿成了我现在的惨剧！
泪不受控制的就落了下来，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心痛，以为不管顾景年再对她说什么，她都可以不在乎。
是她高估了自己，她做不到，她根本做不到！
顾景年的眸子忽的暗淡下来，他看着李歆婉流泪的样子，不自觉的伸手去拭她眼角的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