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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想让谈莺坐,谈莺却仍是看着阎鸿佐不动,片刻道,“这就是你处理事情的方法吗以大欺,以暴制暴”
在此之前,他们两人已经分居十几年,如果早期还会因为阎澄而做出一副勉强和乐的样子来,可随着阎澄渐渐懂事,这样表面的虚伪谈莺也不屑再演了,近些年她别和阎鸿佐话,就连正眼也不会看他,所以眼下一出口便是如此冷斥和咄咄逼人的话,阎鸿佐的心情也就可想而知了。
他看向谈莺,也沉声道,“要不然呢难道像你一样看着他继续堕落吗”
他意一定是不想和谈莺争执的,可是阎鸿佐这么些年心里不可能没有怨,如果当年是他愧对她,那么至少在对待阎澄的问题上,谈莺作为一个母亲的失职并不比他少。
谈莺微愣,继而点点头,“我的确没有尽到责任,所以我没有资格来阻挠阎澄的决定,但是你,同样也没有。”
阎鸿佐张口要反驳,谈莺已是打断了他。
“堕落在你眼里什么才叫堕落,他是杀了人,放了火还是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什么又叫做成才和你走一样的路,坐一样的位置,得到一样的权利,就是了吗他还在求学的路上,你都没有看到结果,就急急忙忙的打断他,要他按你的想法来,你在害怕什么担心什么”
“他那叫正常的路吗他喜欢男人”阎鸿佐拍桌。
“其实他喜欢谁根不重要,不是吗重要的是,他有没有给你,给阎家丢脸”谈莺看向阎老太爷,又转向阎鸿佐,“你想让他做一个为阎家而活的好儿子,但你却没有给他同等的考量和理解,那你又凭什么这样要求他,凭什么要他为你,为阎家牺牲一辈子凭什么要他放弃自己想要的生活来照着你的安排活着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