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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能想一想,倘若他龙族所有为了结束战争而死的先祖,看到他为了这个帝位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又会有多少失望?
他的帝位,龙族的帝位,这人皇亲手为他戴上的冠冕,难道…
人皇……
子玉睁开眼。
帝如此作为,归隐人间的人皇不可能察觉不到,他为何不制止?他为何眼睁睁的看着帝犯下如此重罪?
难道就因为他已决意归隐,便当真非举世大乱、三界覆灭的灾难,便再不出世吗?
还有她。
他怀中这个齐仁圣大帝,主宰地府轮回和人间秩序的阴司冥王,她于人世行走千百回,又如何能坐视一个世界的死亡?
是因为她的境界不够,未能及时察觉,还是因为这浩荡三界,皆顺于庭、顺于道,而人间地府唯她孤身一神,力不从心?
子玉浑身冰冷,没有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