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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的女人，是程斐然。
刘可馨微微一滞，侧身让她走了进来。
她知道，有些事，自己总要面对。
程斐然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神情叵测：“我和刘总的事，你就不想问问？”
刘可馨站在玄关处，语气透着疏离。
“大可不必，他对我而言已经是过去式。”
程斐然挑了挑眉：“刘总果然没说错，你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刘可馨垂着眼帘，没有接话。
“我很好奇，好好的老板娘你不做，非要和我们这些普通艺人抢戏，为什么？”程斐然突然跳转了话题，语气带着探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