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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檬走到杜杜办公室的门前，停顿了一下，食指轻轻弯起，还是叩响了杜杜办公室的门。
“请进。”
门外传来杜杜一如既往平淡的声音，从这两个字当中，周小檬并听不出来他现在的情绪，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
深呼吸一口气，最终周小檬还是推门走了进来。
本来杜杜正在低头改着文件，仿佛是听到了声音，他这才抬头向着周小檬的方向看来。
“你来了。”
没有任何的意外，也没有任何的好奇，杜杜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淡。
“嗯。”
周小檬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杜杜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