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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母妃生前一直在喝的药……
我比宋青还快上一步推开嬷嬷护住霖霖，她在我怀里哭个不停，浑身冰凉轻轻发着抖。我小声问她，她只说，头好疼。
宋青亮了刀，架在嬷嬷脖子上，欺凌太子正妃的帽子一扣，那些嬷嬷就被吓得跪倒地上去，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
他们说，这是抑制灵族神智的药汤。
他们说，长期服用的灵族会像痴傻孩童一样，日子久了会失去神智，逐渐癫狂。
他们还说，一切都是奉陛下的命令行事，是陛下准许的，他们不敢不从。
好一个陛下准许！
好一个不敢不从！
与母妃一样的灵族，和母妃喝的味道一致的药剂，一切都是他！那个男人！他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