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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现在除了自嘲，她好像什么都不能做了。
因为一切，都十分明朗。
同是学医高材生，同是长发，同是脑外科医生，性格都比较内敛，甚至声音也有那么点相似。
她真的笑了，只是笑着笑着，喉咙有些哽咽的酸涩感。
“思思，你别这样。”
“没事，我就是觉得自己有点缺心眼，当了这么久的替代品，竟然还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伤心。
让徐泽很愧疚，“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这件事……”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在这件事里，你不对不起我，就要对不去季钦了，这么选择，当然是帮着他一起骗我这个傻子好些。”
“不是这样的！”徐泽焦急的解释，“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