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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还没落，就被林昊突然打断了，“他算得了什么大人？刚才叫他一声大人，抬举他了。”
下人自知失言，赶紧闭嘴，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林昊看着天空叹了一口气。刚才下人无心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就算他现在富甲一方，但身上没有功名，遇到了这种朝廷官员，还是要恭恭敬敬的。
不过无所谓，刚才的试探，就是林昊在通过汪大人来打探凤九幽的意思。
如果凤九幽铁了心要和他作对的话，那么一定会派一个能力非凡的人过来，很快查明真相公之于众。同时，林昊也不用最后的顾忌了。
但这个汪大人自从到达江南之后，每日逛逛花船，再上街去游玩一番，一点都不像有查案的样子。他敢这么做，肯定是得到了凤九幽的允许。
也就是说，他之前的那个计划是有效的，凤九幽明白了他的暗示，也同意了他的要求。
这种事情从来不能明说。不管怎么样，凤九幽都是皇帝，当然不可能亲口承认自己愿意为了此事让步。所以只能选择派人这种暗搓搓的方式来告诉他了。
而这一切，下人怎么可能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