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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槿见她看得出神,含笑解释道这是我父亲所作父亲前半生几乎是在马背上的,很少沾诗文之物;直到年纪大了,才起了兴致,学些诗画当然不能和太傅大人和岳父大人相比。”
邵家人不重文,子弟们论起学识来只怕连齐家几个姑娘家都不一定能及得上。
像四爷五爷等,俱是只认些字,真正的诗文之类难得去碰。
其中邵槿因喜欢,才比另几个强些,但面对齐悦瓷,还是没底气。毕竟他时常看到齐悦瓷在看书,许多书是他只听别人提过几耳的
齐悦瓷倒有几分吃惊,没想到这老太爷学起画来另有一番心得,笑赞道我父亲总,诗画并不在单纯的技巧,而在于运笔者的气韵。老太爷这副渔父图构图简练,下笔雍容,立意高远,可见是成竹在胸的。”
“那几年,父亲一直想着退下去,若不是我年纪太不堪担当重任,他早能过上平静的生活了。”提起已逝的老太爷,邵槿的语气充满眷恋与不舍,那是他最熟悉的亲人。
齐悦瓷握住他的手,默然不语。
两人携手在各个书柜前转了一圈,才到炕上坐下。
“渴吗我给你倒茶”邵槿问她。
光烂漫,新绿可人。沐浴在阳光下的邵槿,浑身彷佛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光亮,浓眉舒展飞扬,薄唇抿着笑意,连身上的朝服也不再只是威严得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