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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重华多么在意左亦扬这件事，他也是调查过的。
“说清楚，这大梁，不是你想来就想，想走就走的地方！”始终站在屏风后面的年焕也走了出来，那张书生脸，温润如厮，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头皮发麻。
他走出来，一身白衣，自带书生气。
五官温柔，眸色平静。
这样的年焕，却是江南杀手楼的楼主，杀人无数！
唐柯当然有所耳闻。
“在大祁，谁都知道左相府的千金活不过十六岁，不过，她活到今天，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唐柯一字一顿，虽然心绪不宁，面上还是保持着冷静，直视着年焕和重华。
重华的眼里闪着危险的光，手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着。
让静谧的房间显出了几分紧张感。
一身书生气的年焕脸色微微泛白，还是瞪着唐柯：“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