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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巴着大眼睛，一动不动。
“让我动手吗？”重华在左亦扬面前永远都有耐心：“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放不下你，明白吗？”
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这么在意左亦扬，便劝自己说是，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左亦扬翻了个白眼：“你的意思，得到了，就放下我了？”
重华哭笑不得，还是点了点头。
“人渣！”左亦扬没有留情的骂了一句。
还是不动。
重华也瞪她，只是看她一脸防备的样子，觉得心口发堵，也翻身坐了起来，抽出腰间的玉箫，放在唇边吹奏起来。
声音很轻柔。
如袅袅升起的烟雾，散在空气里，四下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