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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左亦扬放平在床上，重华站在床边，低垂着眉眼看着她，眸光有些深邃：“我没有人性吗……”
苍白修长如竹节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在脖子处停了下来。
左亦扬虽然有内力，有无穷尽的内力，却不懂得如何来冲开穴道，所以，很怕，忙改口：“有，你有！”
这个时候的重华就像受了天大的刺激，那眼神都是冷的，整个人没有一丝温度。
“有？”重华的语气竟然是疑惑，微凉的手指划过左亦扬的领口的肌肤，挑开了领子上的盘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现在正是三伏天，风都是热的。
可此时她却是全身冒出冷汗来，这样的重华，太让人惧怕了。
与同时，完全判若两人。
“有，你有人性，是我没人性……”左亦扬感觉着他冰凉的手指在肩膀上游走，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外衫被丢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