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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白灵能够明白，他和昊阳也不是同一个人，所以她根本不用这样。
“那后来你们怎么会成那样？”
江南忍不住问道，对当时情况知道最清楚的，恐怕就只有白灵了。
白灵神情变了变，想起了当时的情况。
“其实在魔族大战之前，昊阳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在那之前，他就告诉了白灵如何压制魔族的办法，但是说着说着，自己却笑了。
“估计在很长一段时间，魔族都不能再出来为祸神界了。”他是这样说的。
当时白灵就感觉到不对劲，她不知道昊阳要做什么。
在最后一次魔族大战之前，昊阳来找过她一次。
“白灵，这神界已没有正邪可言，但是身为神族，我们必当以神界的安危为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