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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我确定!”“刘雨霖”大发娇嗔后,又十分“好心”得轻声提醒道:“种公子可要看准着些,千万不要扎错了地方,也不要用重了力气,否则不仅无助于他破开禁制,反而有可能伤到那*话儿”
种溪低吼道:“闭嘴!”拈起牛毛细针便向白易行胯下打量开去,心中却是窝囊至极:想我种二,自打出生以来便恣意花丛,兴之所至时也不是没有一把拽掉大姑娘小媳妇的裤子,凑近觊瞧个仔细的经历,但这么直勾勾得盯着一个男人的裤裆看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种溪越瞅越气,真气缓缓聚到指尖,正在全神贯注之际,耳后突然掠过一道絮乱罡气,劲风擦耳吓得他一个激灵,手指也随之猛得一抖,原本便弓开满弦的真气瞬间迸散,只听嗖得一声轻响,那根牛毛细针已然全无踪影。
种溪心头大跳,目瞪口呆得望向依旧不言不动的白易行,一根几乎细不可见的牛毛细针不偏不倚插在少年眉心,颤颤巍巍泛着寒光。
“呆子,你射得那是哪儿?!”种溪耳边响起“刘雨霖”压抑的怒吼。
种溪微微失神,尴尬道:“会会阴”
“刘雨霖”原本苍白的脸色悄悄泛起红潮,也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谁的会阴长在脑门儿上?”
就在此时,大厅中央响起一阵惊天动地得巨响,气浪翻涌,金光四散。
最后一尊揭谛金身终于也在滚滚天雷得不断凿击下,彻底粉碎。
高俅哈哈大笑:“小和尚,龟壳已破,还不伸颈就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