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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也不用左一句右一句的暗示我，我明天就跑趟老领导那里，只是你也别抱太多期望。
“老领导……他要顾虑的事情很多，不可能彻底跟咱们站在一起。”
纪凡要说对爷爷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岁月像是磨人的钝刀，总是不经意就将人改造的面目全非。
纪老爷子的得过且过以及全部指望都用在侥幸上，让纪凡知道能一直跟在站在一起的，只有远在广城的陆明磊。
纪老爷子第二天去了一趟高万国的住处，只是他们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纪凡没有兴趣过问。
因为结果他早就已经猜到了。
“老领导倒是有意思，我晚上去找他谈谈，一次不行我就多去几次，看谁耗得过谁。”
叶回嘴角挂着笑，可眼中的冷意让人只一眼就知道她此时心情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