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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睁着双目的头颅滴溜溜滚到张勋身前。
张勋看着那颗头颅，眸中终于渗出泪水。
他认出来了，这是从宛城便一直在他手下效力的一名小校。
那名司马拖着滴血的长刀，慢慢走向张勋：“别急，下一个，就到你了！”
张勋寒声道：“你真的好蠢！”
“什么？”司马愕然。
“本将说，你真的好蠢！”张勋直接从身后抽出早已上号攻陷的强弩，直直对着那名司马扣下扳机。
司马亡魂大冒，然而那么短的距离。他却无论如何也闪不开了。
司马举起手中短刀想要格挡。
弩矢已经洞穿了他的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