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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斯年整个人变得有些拘谨,他不敢正视苏羡澄,只敢斜着眼睛悄悄看她,却不知道视线实在有些明显。
苏羡澄注意到他过于凹陷的脸颊,还有车后座上放着的折叠轮椅,心里有些意外,却也不愿意关心。
靳斯年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锤了锤消瘦的腿：我现在很难看对吧
苏羡澄没有应声,却也没有否认。
靳斯年却像是被什么刺中,将自己缩进有些宽大的衣服里面,将自己严实罩住,恨不得只露出一双眼睛：对不起,我这样子实在是有些难看,我也不想变成这样,可是我没有办法。
他情绪越来越激动,撕心裂肺地咳嗽之后,歇了一会儿喘了几口气,再次开口更加费劲：你要我做什么才会原谅我
苏羡澄的心瞬间揪紧,眼泪不受控制地下落,她情绪骤然失控,将靳斯年掀翻在沙发上,手抵着他的脖子,逐渐收紧：你曾经说过的,一命换一命,你害死了怀瑾,又把我逼到跳楼,你就算是死一百次都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