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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耐心观察
我咬紧牙关,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继续观察着金楚涵的一举一动。
我看到她在系统界面上浏览着下一个目标,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我的眼帘。
于涵。
金楚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低声道：下一个,就是你了。
我眼睁睁看着顾泽言,那个曾经对我许下诺言,说要守护我一生的男人,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围着金楚涵打转。
他的眼神空洞,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只剩下对金楚涵的痴迷。
我甚至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再是属于他自己的气息,而是一种冰冷的、机械的、被操控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