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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无表情地又加了一把柴。
景文公一如既往夜宿花楼,大夫人被太后禁足房中。
梁修谨还穿着单衣,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就冲了出来:燕鸣玉!你敢在景文公府纵火
他看清了熊熊燃烧的棺材,脚步骤停,我与他隔着火焰对视。
燕鸣玉,你疯了。这一次是肯定的语气。
他叫了我两次全名,原来他也能记住我的名字,而不是像他母亲一样随口叫我那个谁。
第一天进府的时候,我和你说:我要去看看奶奶,我好像面对他,目光却落在看不见的御赐牌匾上,你说我身份低微,没资格踏入灵堂。
我想到了很多,想到了奶奶捡到我那天我的哭号,想起幼时梁修谨通红的手和他背后一大两小的粗糙雪人,我想起京城的纸醉金迷,我想起时光的不忍驻足。
当年仰头看我的孩子终究也变成了从鼻子里看人的贵人。
不是景文公府把人熬成鬼,是权力把人熬成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