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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刚好三点，就起身坐了一会儿，让大脑清醒一些。她就坐在休息室等着纪楚晨回来。
“你今天不是下午没班么，怎么还在这儿”纪楚晨的脸色有些平常，看不出喜怒。
“我有话想跟你。”
“行吧。吧。”按照以往纪楚晨的风格，这个时候应该跟程雨霏开玩笑的你该不会是要跟我告白吧之类调侃的话，今天却没有。偏偏程雨霏在心里面谋划着，也没注意，甚至也没看出来，纪楚晨平静的脸上极力掩饰着的，那种颓圮的面色。
“找个咖啡厅坐着吧。就医院对面那家吧。”
“那走吧。”
一路上，两人无言。
“吧。”纪楚晨挑了个位置坐下来，可以错开了刚刚他跟顾念希一起坐的那个卡座。
“我喜欢顾念希。”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也没什么好扭捏的，再忸怩那就是装逼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