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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看完。”王氏回道。
她的声音虽然带着哭腔，但语气并不客气，甚至有些冰冷。但重华却从中听出了压抑着的悲伤和痛苦，不知什么时候，这被硬生生抑制住的情感会爆发而出。
王氏大口喘息一阵后，又重新拿起那封信，看了起来。
她一边看一边哭，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就暂时放下信纸，平静一下。这样断断续续过了许久，她才将这封信看完。
最后，她将这封被泪水浸透的信揉成一团，在手中握紧，擦掉了脸上涕泪，表情是难言的冷漠和平静，“不用找了。”
重华和半步箫音均是一怔。
“不用找了，”王氏道，“这是他给我的诀别书。”
听出了她话里的含义，另外两人对视一眼，延续了方才的沉默不言。
她又开口，这次是对重华的，“不用担心，我愿意成为你的弟子。虽然我并没有见到他，但你也确实替我找到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