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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着举起手将我的眉眼盖住:别这样看着我漾漾,我受不了,你这样几乎是拿刀在捅我的心窝子。
时砚洲,你这么「神通广大」,你想知道什么,你自己去查就是了。
时砚洲离开的时候,带着些失魂落魄,可我却没有丝毫感情。
如今的时砚洲,早已经不是过去那个满载了我所有少女心事的哥哥。
5.
时砚洲是两天之后回来的,眼下的乌青昭示着他大概没怎么休息好。
我拿着水枪在院子里和阮瓷一起浇花,见到时砚洲的时候,没有给他多余的眼神。
他只是让人把阮瓷送回去,然后拽着我的手进了屋。
客厅正中央放着两套再精美不过的婚纱,茶几上摊开的首饰盒里还放着一枚鸽子蛋的婚戒。
他摩挲着我的手,不由分说将那枚戒指戴进我的左手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