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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学林激动道：“为什么帮不了？砚大师，我都打听到了，你是雁城最厉害的大师，别人帮不了，但你定可以，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愿意帮我？！”
砚灵兮痛快承认：“对。”
郗学林：“......”
说罢，砚灵兮就要关门。
郗学林急中生智，把脚抵在缝隙里。
砚灵兮低头看了眼，本来想直接关门的，但又怕把他脚给夹断，到时候让她赔钱可怎么办？
于是思索片刻后，她把门拉开了点。
郗学林心中喜，还以为她是改变主意了。
砚灵兮猛地抬脚踩了上去。
“咔嚓”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