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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其实不喜欢你。”
万珂张了张嘴：“......”
“你......为什么，你说过喜欢我的啊，为什么要这么说......”她看了一眼砚灵兮，流下泪来，“为什么这么轻易地改口......你是不信我吗？”
关煜飞摇了摇头，事到如今，他反而很冷静。
“对不起。我不是不信你，而是因为我说的都是实话。”关煜飞说，“我是真的不喜欢你。”
万珂：“你在说什么？你不喜欢我？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找我，为什么和我在一起？”
关煜飞：“对不起。”
“我要知道理由。”万珂用力地说。
就算死，也不能做个糊涂鬼。
砚灵兮幽幽添上一句：“藏着掖着干什么，反正已经是個渣男了，再渣一点也不影响你的名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