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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李凌眼里顿时闪过一道精光，追问道：“国外哪里？”
“缅国。”
“去缅国干什么？”李凌就像是抓到了一丝线索的侦探，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可孙文昌却暗暗皱眉，这个涉及到了他和他家族的**，自然是不能说的，但他对眼前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年轻人颇有好感，所以用一种委婉的方式回答道：“虽然不大方面透露，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是因为我们家族的生意，具体是什么生意，就不好说了。”
李凌立刻明白了孙文昌的意思，也换了一种思路询问：“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有没有去当地一些很邪门的地方，比如宗教，道馆，或者当地人祭祀的场所……”
“这个……我对缅国不是很熟悉，当时去的时候也是有人带路，所以记不太清楚了。”
这个回答显然不是李凌想要的，因为单凭一个缅国，根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要在意识中呼唤起了那个老不正经的老头子。
“喂，人呢？”
“喂喂，有没有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