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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眉头稍稍皱了起来，邹衍则接着道，“你之前遇到的维安人员和罪犯，只是一场相关部门的联合演习而已，那个戴面具的也演习人员之一！”
“演习？”林霄愣住了，不过很快就意识到了一件事。他连忙转身瞪向了邹衍，“你其实早就到了对不对？”
没等邹衍开口，林霄的声音猛地一提，“你一直在看着我挨揍？”
邹衍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嘴角微挑算是承认了，“演习而已，你又死不了。正好我也想看看你会变成什么样。”
说着，他又斜眼看扫了一下林霄，略微满意地点下了头，“看上去似乎还不错。”
林霄低头打量了自己一会儿，“你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回去再说！”邹衍眉头稍皱着摇了摇头。
很快，邹衍驾驶着飞行器回到了天武学院，停到了学校医务大楼门口。
经过了这一阵折腾，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学校的老师们早就下了班，医务大楼空无一人。
用工作牌打开了门，进入了电梯，按下了最高楼层的按钮后，邹衍这才接着开口，“说实话，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