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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她早已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有些人出现在你的生命里，是为了告诉你你的人生可以有多美好。但有些人出现却只是为了让你知道，他们的心可以黑暗腐烂到什么地步。
“如果……如果重新给你一次机会回到当初，你还会不会选我？”
苏绾心依偎在他怀中发问，傅时寒想了想，轻笑出声。“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就是想知道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是不是还会一样的幸运。我时常会想起程瑶死前说的那些话，如她所愿，我这辈子都没法忘记她和程夏的存在。可光我记得有什么用？”
那些曾经伤害过她们的，那些恰好长成人形的东西们却或许早已将她们忘记。
“虽然我不希望那些经历重新再来一次，但如果真的回到当初，我想我还是会选你。”
傅时寒垂下眼帘与她对视，听她在意又好笑的追问“为什么”，他忍不住轻吻她的唇角，低声回答：“因为是你。”
因为在那群陌生的面孔里，我一眼就看到了你，然后视线就无法转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