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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斯巴达这时候正盯着巴德尔，所以没有注意到罗伊的表情，依然低声对罗伊解释道：“他的确是个人类，不过却是十分特殊的人类，在那边的世界当中，流明贤者是所谓的‘光之民’，他们天生与圣光亲和，是与天堂联系得最紧密的人类，而我刚才说过的安柏拉魔女也是类似的人类，不过却是‘暗之民’，魔女们与黑暗力量亲和，联系的却是我们这边的魔界……”
罗伊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但随后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巴德尔，又看了看脚下的蒙杜斯躯体，道：“一个‘光之民’的流明贤者，怎么会和蒙杜斯这样的魔界帝王搅合在一起？”
“不知道，不过……还记得我说过，蒙杜斯当年曾经从魔界消失过一段时间的事情吗？”斯巴达道：“我很早以前，就一直怀疑他是去到了孪生世界那边，以为他和那边的魔女联系上了，所以回来之后，才获得了掠夺衔尾蛇印记的能力……但现在看下来，我的猜测有错误，蒙杜斯他去往那边的世界，联系到的并非是安柏拉魔女，而是流明贤者……”
巴德尔对于斯巴达没有回应他，并没有感到气恼，反而一直静静地听着罗伊和斯巴达之之间的交流，等斯巴达说到这里之后，他才点了点头道：“没错，很多年以前，蒙杜斯陛下出现在我们那边时，接待他的人，是我！”
“流明贤者不是天使一方的吗？”罗伊皱眉问道：“还是说，你是堕落者？”
“堕落者？这个名词真难听！”巴德尔微微摇摇头道：“别搞错了，我们是流明贤者，而非天使，我们借助天使的力量，不代表我们不能借助恶魔的力量！而且我和蒙杜斯陛下，也只是互相合作而已，各取所需的事情，谈何堕落？”
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感觉和“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巴德尔说完，突然盯着罗伊道：“这位恶魔大君，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吾名欧西里斯！”罗伊盯着他：“你有何见教？”
“欧西里斯阁下吗？”巴德尔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单片眼镜，右手在身前摊开，一本厚厚的，散发着金色光芒的书籍突然浮现在了他的掌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