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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川的目光太过直接。
在这种情况下，难免有几分不礼貌。
林清歌蹙眉，他没事盯着她看干什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她正想回瞪过去，却发现顾总的目光已经收了回去。
好像是刚刚他没看她，不过就是朝某个地方多看了几秒而已。
不过顾总虽然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现场却不随意。
这不，她的身后就想起了八卦。
【你说刚刚顾承川在看谁啊，是我吗？】
【得了吧，你可不止一次参见他的宴会了，你看他瞧过你吗？】
【我看啊……】声音逐渐减小，【八成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