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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已然疯狂，就像一个人被割开血管，鲜血不断涌出，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越发冰冷虚弱，但是无法堵住伤口。
这种折磨，太过折磨，能令人心神奔溃。
“秦立！秦立！”
天道虚弱而癫狂的叫着。
其中的恨意，滔天不绝，无穷无尽。
“你知道吗！你可知道吗！你可知道我的努力！”
“我整整熬过了三个纪元，历经炼体文明，炼神文明，练气文明，距离彼岸，只差最后半步，却被你断送。”
“你这个杂碎，卑微的蝼蚁，不值一提的微尘，竟然坏了我谋划三大纪元的计划，我一定要永世折磨你。”
天道如同一个怨妇，不断碎碎念，不断诅咒。
仔细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