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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了，不管手艺如何，如果人心不正，等于一切都是是白搭。”谭小环也是给老爷子这么直白的话给惊呆了。
谭小环记忆里的爷爷说话，都是各种婉转，从来不会这么直白。
“外公是讨厌他了。”
“本来就是讨厌他。”谭小环肯定道，“你都不知道他还说他参与如何装修四合院，可是我爷爷问了几个问题，他都没有办法回答。”
“啊。”张虹知道王铁军是半路出家做装修生意，不懂这些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没有想到这几年，他还说经手过几栋四合院，怎么竟然愣是不懂这些，“老廖师傅，他当初也是对这些不懂。”
张虹记得很清楚，是因为装修楚大江那栋四合院的时候，他们特意高薪请了老人来处理装修房子，廖师傅他们就是在那个时候学的。
那次和廖师傅他们谈的时候，反正对方是谈的侃侃而谈，虽然有些方面是觉得有问题，和资料上的不对，可都是小问题，大问题基本上没有问题。
“王总比较忙。”张虹努力帮王铁军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