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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莫歌发觉自己下落的速度异常的慢，并且几乎是匀速的。
这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依然处于海水之中，因为身体浮力的缘故大大减缓了下落的速度。
但是实际上虫洞里并没有水。
划动着四肢的莫歌有到一种奇怪的感触，好像周围确实有什么东西存在，但是又好像并没有任何实体的物质。
他不敢放开肺部尝试着进行呼吸，但是身体上一些触觉敏锐的地方比如眼皮或者手掌，却能够感觉到环境的干燥。
只是身体确实感受到了某种支撑和反作用力，那是来自于近乎停滞的“时间”？还是出于某种奇怪状态的“空间”？
不管怎么样，莫歌开始了姿势奇怪的“游泳”。
此时的动作，让他想起了记忆中一些科幻片里的画面，那些在毫无重力的宇宙空间里努力维持平衡，并且尝试着前进的宇航员。
他确实有种浑身有力没处使的窘迫，不过尽管姿态怪异，他还是很快来到了通道的某处内壁。
毕竟整个空间也就这么大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