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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向女鬼道：“你接连杀人，不像是为了报仇。你是不是受人指使？”
女鬼头一偏，抗拒从严。
“不说是吧！”
柳如烟眉头一挑，瞄了一眼叶落。忽然露出古怪笑容，手指姜晨道：“你要是不说，我就把你交给他。他可是当了千年的单身狗，相信…”
“不要！我说！”
女鬼惊恐看着柳如烟，好似看见头上长犄角的恶魔一样，她明明是个人，怎么比我们鬼还可恶！
叶落更是恨不得把柳如烟撕了，尼玛，我有那么饥渴吗？真把我当成狼了？我就是在饥渴，也不吃女鬼。要是换成你，我倒是不介意！
柳如烟狠狠瞪了叶落一眼，把目光放在女鬼身上。
女鬼纠结半天，神色恐惧道：“不错，是我让的。但我是被胁迫的…啊！不要，我不要死！”
刚说了一句，女鬼打心底出现恐惧，整个鬼身好似被人捏面团一样。被捏着时而大，时而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