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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染张了张嘴，这个寒黎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偏偏，他让的都是些挑拨离间的事儿，还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不能报警抓他。”麦乐乐佩服的摇了摇头。“这个人好牛啊。”
夏沫染也有些担心，寒黎和顾言谨，到底是何种联系……
让寒黎能这么死心塌地的帮顾言谨？
寒黎确实在M国留学过多年，他和顾言谨到底是什么羁绊？
“王佳佳……”夏沫染突然想起了王佳佳。
如果顾言谨是坏的，那王佳佳呢？
之前王佳佳确实帮过顾铭修，她也是坏的吗？还是说，王佳佳也不清楚……
夏沫染拿出手机，给王佳佳打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