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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喝酒,并不是因为那酒瘾,只是酒的灼烈感能让他暂时感受不到痛楚罢了。
战争留下的伤是难以愈合的,如果撑不过这一时的疼,也只是一命呜呼。
驻守边境之人,都是会有自已的手段,一个能让自已存活的手段,只是痛,又如何?
宋心安只觉得背后的伤又开始疼了,那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也是他日日夜夜的梦魇
他不喜欢这冬日,因为对他来说,这冬天让他感受不到温暖,而是刺痛筋骨的疼。
宋心安还未进那酒摊,便已听见了那呼喊声,经营摊子的是一苦命的姑娘,只是赚着闲银,补贴家用。
“淮姑娘,许久没见,最近如何?”宋心安轻车熟路的寻到一位置,剩下的位置上也落坐着寥寥几人。
这淮今姑娘虽命苦,但也豪爽,边说边把那酒壶置于木桌上。
“凑合,倒是你,伤口又疼了?”
宋心安灌了一小口酒,身上还披着那件黑皮大衣,尺寸大了许多,他两的尺寸总归是不相通的,把他整个人都罩的严严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