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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了下眸子，林牧应该很快就能缓过来。
是她对不起林牧，早知道不会有结果，一开始就该保持距离。
周星乔回到母亲那边没大会，林牧就过来了。
“小林啊，快来坐。”周夫人神情温婉，面上带着浅笑。
其实有时候周星乔都恍惚，母亲正常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深度抑郁症患者，但又像要把所有美好留下，然后她在某天或者某刻，如烟花一般消散。
周夫人为林牧盛了一碗粥：“早饭也不能太油腻，先喝点粥垫垫肚子。”
林牧笑着接过去：“谢谢伯母。”
这情景有点让他想起来在家里的时候，母亲熬粥，父亲炒菜，不过在农村，尤其是他小时候，家里的锅还都是地锅，灶台，他就跟着烧火，饭做好了，也是母亲盛汤。
他低着头吃饭，周夫人时不时帮他夹菜，周星乔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