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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方迟，等赵青青演完，她喊方迟去了远处。
“师娘，有事吗？”他恭敬开口。
师娘已然冷了脸，完全没有刚才和时染说话时的温婉随和，取而代之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你还知道叫我一声师娘？”
“师娘？”方迟不解，被训斥了也仍然恭敬，“教授之恩，学生不敢忘，不知道师娘为什么生气？”
师娘冷着眼，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秀眉紧蹙：“方迟，我一直觉得你这孩子挺聪明的，也分的清大是大非，怎么感情的事就这么糊涂？”
“师娘，你是来当染染的说客的？”他忍不住哼笑一声，“分手是她提的，我也一直在给她机会，只要她别再闹，我们就还能想从前一样，可她性格执拗，不知道在犟什么，你纵然想替她出头，也该弄清楚缘由。”
他最后一句话，隐含几分责怪。
师娘皱眉，目光仍带着打量：“方迟，你还爱小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