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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眼手里拿着的巧克力，狐疑的看着秦绵和陆申：“哎？你不吃巧克力啊？供货商小张说是日本的呢，我老了不好甜食，怎么你们年轻人也不喜欢？”
秦绵一脸懵逼的趴着车门看着老王，陆申笑得花枝乱颤：“她是怕你送她别的。”
陆申，你这个王八蛋！嘴欠儿！
秦绵翻了个白眼，闪电般摇上车窗，决定两个小时之内不要跟陆申说话，免得控制不住自己把他杀了灭口。
三中是离方瑞的剑馆最近的一所中学，剑馆已经开始进入装修阶段，接下来就是招生事宜了。前两天秦绵按照陆申的吩咐复印了不少宣传册子，今天卡在学生中午放学的这个时间点来，不用想，肯定是要发传单的。
秦绵低头看了眼自己脚下的五寸高跟鞋，突然有种崩溃的感觉，看着陆申的眼神儿凉飕飕的。
陆申憋着笑，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摞子宣传单放在她怀里：“看什么看？秦助理，发传单吧！”
秦绵看着怀里厚厚一摞子传单，整个人都不好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陆申：“你是故意的吧？发传单你为什么不早说？我穿着高跟鞋哎，高跟鞋，五寸的，脚不要的啦？”一着急，上海话都崩了出来。
陆申嫌弃的看了她抬起的小腿一眼，耸了耸肩：“我有要求你穿么？”
特么的这是礼仪好么？难道上班要穿平底鞋？运动鞋？秦绵瞪圆了眼睛：“你是故意整我的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