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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龇着牙，晋升愣了下，连声称赞：“很好，很不错，再来一个！”
卫梧被这货的审美观惊到：“你确定没搞错？”
“当然，”晋升袖手，“你这一笑，男人见了便有如醍醐灌顶，凡心尽灭，灵台清明。”
“灵台清明是吧。”卫梧受到鼓励，再也不客气，露出满口白牙给他看。
旁边的梅花阁妈妈瞅了两人很久，终于看不下去，随手拉个姑娘过来给晋升洗眼睛：“大修看看我们家的姑娘，模样身姿不说，这媚劲儿……好歹不会吓人呐！”
“说谁呢说谁呢？”卫梧很流氓地瞥她。
“瞧姑娘说的，”妈妈拿帕子掩口笑，朝自家姑娘使眼Se，“客人看上谁就是谁，愿意去哪家是哪家，做生意各凭本事，这可是咱们海市烟花街的规矩。”
“大修——”那姑娘配合地缠上来，却被一只拳头拦住。
卫梧轻轻在她X前捶了两下，威胁：“不好意思，我这人很暴力，没听过什么规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