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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心瞪了一眼李不凡，不过还是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师父是有孩子的。”
“有孩子？”李不凡喉咙有些发干：“你怎么知道她有孩子，她孩子今年多大，叫什么，家在哪里……”
没等李不凡问完，凡心皱着眉头嘟着嘴，有些不满道：“你问这么多，我上哪知道去。”
李不凡知道凡心的孩子气，微微一笑：“那就挑你知道的说。”
“我就是在半夜练功时，偶然听到师父在院子里自言自语，说起孩子的。”凡心一边思考，一边缓缓开口：“师父说——我苦命的孩子，不是妈心狠不留在你身边，而是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去给你当母亲，只能躲在暗中，看着你，爱着你，守护着你。”
“然后师父就哭了起来。”
李不凡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不过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因为他有很强烈的预感，这个清愁师太，或许真的就是他的亲奶奶。
在他小的时候，问过父亲李天行，关于他爷爷奶奶的存在，但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