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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外人眼中萧呈瑞无所不能，但作为他的心腹，肖扬十分清楚，大仇得报后，程予苏的离世，对他的打击可以说是毁灭性的，若是放任他再这么下去，后果很难想象……
果然，听他这么一说，萧呈瑞沉寂许久的眸子，瞬间一凛。
“你有什么发现？”
肖扬摇了摇头，“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过我怀疑有人从中作梗，否则，予苏小姐没理由人间蒸发一样，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还有程玉小姐……”
见他欲言又止，萧呈瑞微微蹙眉，“说。”
“您就不觉得，她的身体好得也太突然了？还有予苏小姐坠河那天手术室里的情形，我认为也极为可疑。”
听到这里，萧呈瑞这才稍微敛起悲伤的情绪，问道：“调查过当时的医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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