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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目睽睽下，他缓缓捏起一支高脚杯，退后一步，将半杯酒洒在了地上。
“他在做什么？”
“鉴酒还有这种操作？”
大家看傻眼。
杜云毫不在乎，目光看向白富城，后者点了点头，露出心满意足的神色：“啧啧！十来年没喝过酒了，真爽！”
“你真的喝到了？”杜云感到不可思议。
白富城笑道：“你以为电视里演的东西都是假的么？为什么给死人敬酒要把酒洒在地上，因为这样死人就能喝到了。”
“……”杜云。
白富城继续说道：“你应该还没有发现一个问题，你现在和我说话并没有张嘴，而是通过灵魂的沟通，说直白点就是灵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