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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公交车，杜云就被人喊住，他回头看去，是田馨老师。
对于前两天还躲着自己的田馨老师突然主动找来，杜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因为吃早饭的时候白富城就告诉杜云，昨晚他又去田馨家里扯腿了，怕是已经把田馨的神经扯崩溃。
一个周末不见，田馨老师的气色变得极差，脸色苍白，顶着一双熊猫眼，双目无神。
“田馨老师，你没事吧？”杜云明知故问。
田馨把杜云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压低声音说道：“杜云，你那天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什么话？”
“就，就是你说在我的公寓里面见到鬼，是不是真的？”田馨说出这番话后心里很纠结，身为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老师，她竟然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杜云装模作样的说道：“田馨老师，你就当我那天发疯了，我一直想找机会跟田馨老师道歉，可你一直躲着我……”
“杜云，那天是老师错怪你了。”田馨打断杜云说道：“我现在怀疑公寓里真的有鬼，这两天我睡觉的时候总感觉有人扯我的腿，可醒来后发现什么人也没有，但是睡着了又被人扯醒，这样反反复复几十次，我都快要崩溃了。”
杜云在心里暗骂白富城也太没有道德心了，扯上五六次吓唬吓唬田馨老师就行了，竟然一晚上扯几十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