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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源站在他面前，微微低着头，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悠闲地说：“王导，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情，和顾小姐合作是上面的决定，并非是王导您一个可以决定的，而且顾小姐是陆董指定的代言人，这是不可能更改的，即便您不喜欢也没有办法。”
“那她呢？做了陆氏这么多年的代言人，你们要让别人怎么想她？”
“那是王导的事情并不是我们的事情，更换代言人是董事会的决定，我们需要更有流量和话题的人来为我们提升品牌的知名度和销量。”林源摘下眼镜，从兜里掏出一个眼镜布擦掉上面的不存在的脏东西，抬眸看着王导僵硬的神色，眼底带着刺骨的冷意，嘴角一勾带着邪气的笑容，“而且陆氏的导演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如果你不愿意拍摄后面有大把的人可以继续拍摄。”
听闻，王导火气更大，“你的意思是，你们为了一个顾一念，要换掉导演？！”
“并非是要换导演，我只是希望王导能明白，顾一念是不可能换掉的，一来她本身就是我们陆氏的少夫人，二来她的演技与形象身份是最适合陆氏的。”林源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任何人都可能更改，除了顾一念。”
王导怔然，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就连他身后的副导演也被林源这个样子吓到，呆愣愣地只能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源看了他们一眼，带上眼睛，嘴角带着一丝笑容，恭敬有礼，“王导好好想想，我就先走了。”
等他离开，王导跌坐在凳子上，摸了一把后颈，满是汗水。
这个人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的彬彬有礼，这是他们一直都知道的事情，只是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他这个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