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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肋骨碎裂,扎入肺部,断掉的骨头扎入肌肉不断搅动着,那钻心的疼痛让他想喊,却喊不出来。
"跪下。"女神再次走来。
嗓音优雅动人,却又带着无比的冷漠。
林凡努力用头顶着地面,试图让双膝离地,想要站起,咳血的声音从泥土中传来："你杀了我……给我个痛快的……"
"杀你"女神嘴角微笑："为什么要杀你"
"你可是我看好的信徒啊,啧啧,半神……只要你肯跪下,我可以赐予你神力,甚至与你共享神格,让你为只服从于我的神明。"
"再说了……"
她抬起头,看着那些钢铁长城之上的人类,"你是他们心中的希望,我杀死你,说不定会让他们更加排斥我。"
"信仰,虽然也可以通过杀戮造就,让他们在恐惧中信仰我。但……我也不太想杀死以后自己的潜在信徒啊。"
"只要你跪下,他们看到自己心中的希望对臣服于神明,那他们原有的信仰也会破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