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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早点休息吧！”
说完，孙仲良便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醉醺醺的往晚宴会场外走去。
众人似乎没想到，孙忠良的发言如此简短，不过实话实说，也没人会在乎这晚宴总结究竟说了什么，少一点形式主义，对大家都好。
很快，众人便在一阵热切的交谈和笑声中，陆续离场。
孙不眠瞥了眼在桌上不省人事的韩相，啧了一声，便起身也往会场外走去，陈伶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喂，会议议程是什么？”陈伶问道。
“嗯……好像是探讨在新的国际形势下，我们作为掌握文化力量的一员，该如何行动，让文化传承，让文化出海……大概就是这些吧。”孙不眠不确定的开口，
“哎呀，这种大会每年的主题都是这样，没什么特别的。”
“哦……”
陈伶还以为吴山大会把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会聊些多么严肃和机密的话题，听完孙不眠的描述之后，顿时就没了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