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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伶脑海中，顿时回想起在舞台上时自已呕吐出的诡异黑影。他只记得当时大批的观众竟然主动钻进自已的身L，让他的精神差点崩溃，无意识之下吐出的那东西粘走一次晋升条件之后，就消失在观众席中，再也没出现过。
陈伶犹豫片刻，还是把过程复述了一遍，但是隐匿了关于舞台的情况，只说了他与嘲灾搏斗的部分。
听完之后，叶老师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
“叶老师，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不太妙。”叶老师沉思片刻，“其实之前我就有所顾虑……嘲灾是内斗相当严重的灾厄，每一个个L都有叛逆的自我意识，你身为它们的一员，掌控着这具身L，已经让它们眼红，现在你又连续两次斩煞，吞噬了大量的个L，变得异常强大……
对它们而言，你就像一个异军突起的变数，甚至有可能凭一已之力，吞噬掉其他所有个L，完全掌控嘲灾，所以……”
“你是说，它们会联合起来针对我？”陈伶立刻就明白了叶老师的意思。
“没错。”
叶老师缓缓开口，“对嘲灾的众多意识而言，如果最后的赢家不能是自已，那索性就都别嬴，持续维持混乱的状态……这就是嘲灾的‘平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