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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若非娼后强保郭开，郭开都有可能就此被赶出朝堂。
哪怕两年已过，郭开也尚未官复原职。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李牧。
郭开其实没少进李牧的谗言，娼后心里信不信还两说，可娼后表面上是信的，哪怕是假的也信。
可想要扳倒军权在握的李牧，还真不是几句话的事。
不过今日见到姜珝与李牧争吵，郭开已经得到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若无昨日偶然听到的那些，郭开只会认为姜珝与李牧其实是意见不合，而不是已经产生了嫌隙。
可昨日听到的，与今日看到的互相印证，却让郭开得到了一个结论。
郭开心中冷笑，若无姜珝相助，李牧的兵权虽然依旧极大，但却无法形成压倒性的优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