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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捕头不紧不慢地啜了口酒,然后享受似的咂了一下嘴,顺便吸了吸好像犯了鼻炎鼻子,随后又来了一串字句“三更半夜的,你想他赤裸着跑出来得有多危险,指不定就会吓到哪家的黄花闺女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个有身份的主儿,不过为了京城治安,我只好先逮住他,然后把他送回闫老鸨那里,一来向四娘讨杯花酒暖暖身子,二来也好讨个顺水人情呢你,闫老鸨的风韵是不是不减当年啊啊哈哈”
打更人随即也跟着恍然大悟似地笑了起来,一粒花生米隔着一手爪长就投进了嘴里,然后叽歪着嘴嚼地嘎嘣作响,他也习惯性地吸了吸并不通畅的鼻子。
打更人一脸奸笑却又羡慕地低声道“话,严捕头你可是常去醉生楼”,他咽下花生米沫,又舔了口干裂地严重蜕皮的嘴唇,“严捕头,那里爽快吗什么个价钱我去得起吗啧啧,你可千万别叫嫂子发现了”
这个巡街的打更人一口气问了许多问题,竟叫严捕头忽然惊地了起来,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便心生畏惧地起来“哎呀哎呀这下不妙了你嫂子可是叫我四更前回去的,这都三更天了,我这事还没办完,竟只顾着和你喝逍遥酒了我得赶紧走了”
完他便搁下几个铜子儿,转身走到我这里很有力地将我抬回他的肩头,然后头也不回地一边快步向前走一边“打更儿,这顿酒我请了,剩下的钱早些攒着,赶紧娶上一个分的媳妇过日子,别成天只想那些不着四六的事情”
严捕头最后还是回头冲打更人招呼式笑了笑,以表示自己将要离开,而那个打更人也乐开了花“借您吉言了快些办事去吧”
严捕头摇了摇头,又开了句玩笑“我早就等着你也跳进火坑的那一天呢哈哈哈”
我被严捕头抬在肩上,一步一颠,我那一受震荡就头痛的毛病可不就又犯了,无奈我已经无法操控皇甫凌的身体了,我只能忍着头痛却没有手可以去揉一揉太阳穴。
我自然觉着奇怪,我原在皇甫凌的大殿里遭人剥光衣服,我正等死,什么时候又跑去了当地的青楼风流快活了还在大冷的天脱光了衣服,裹着衾被出来满世界地乱跑